淡墨淋漓

林黛玉倒拔垂杨柳

#原创#物归原主

题目即大纲
 
做梦做出来的脑洞,搭配上来lof这些日子吃过的各种瓜,拼凑出来的一篇,诸位食用时如果品出点既视感……
 
不用奇怪,大概是因为,你们和我吃了同样的瓜´_>`
 
瓜子铺见抄袭和反抄袭tag【笑】
 
以下几条简短的使用指南
 
✘短篇,脑洞扩充了一些而已,语无伦次
✘无cp,疑似bl,涉及gl
✘轻松向,吧😊
✘未来架空,作品自己有思想,可以直接开认亲系统检查吻合度←没有逻辑,没有具体设定,谁梦的时候特么会去把世界观做出来【耸肩】
✘一切名称皆可谐音,建议自行寻找/
✘作者文笔自绝经脉了,勿念
 
谢谢阅读







简仃猛地合上厚重的纸质书册。
 
“贵姓?”他问。
 
副驾驶上的女警官吓了一跳,本能回答,就差立正敬礼:“免贵姓易。”
 
言罢她抿了抿唇,再三思索后,忍不住问了出来:“长官……今天你看起来状态不太好,出什么事了么?”
 
“没事,日常工作而已,”简仃简短地答道,毕竟每天几万字剧情过下来,着实日常得不能再日常,“易……嗯易佳,挺好的姓,名字不好听。”
 
被叫到名字的妙龄女子莫名,奇怪地看着他。
 
简仃正翻找着厚重的资料,并没有注意她的举动。
 
她又等了片刻,终于显出不耐来:“齐……对不起,齐队长,你提前半个小时到达通知位置无可厚非,但我们已经在这里逗留了二十分钟了,恕我冒昧,为什么不抓紧时间进入案发现场?”
 
“因为触发条件还没有出现。”简仃随意道。
 
易佳:???
 
他不再说话,目光定在手腕戴的电子表显示上,耐心等待时间跳转。而达到整点的同时,先响起的却非整点报时,而是身边女子的一声惊叫。简仃好似早知道会发生什么一般,非但没去看窗外的异动,反而迅速一拉驾驶室座椅直接放平,向后撤了半个身位,腾出两只手准确无误地支好她因激动向前探过的上半身,固定住她的小臂。
 
“队长——刚刚!刚刚你看到了吗!”她杏目圆睁,声音颤抖,手指紧紧掐在他的手掌上。
 
简仃头都没回:“看见了,一道黑影,嫌疑人本尊,半个月……啊不是,这里是三个星期后,会再次出现把你堵在巷子里,到时候你可以慢慢看。”
 
易佳目瞪口呆,都忘了松开手。
 
“疼。”简仃冷静地拍了拍她的腕,“还有,退回去点。”
 
她回过神,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简仃另一只挡在他二人唇间的食指,脸颊慢慢泛出粉红,结巴道:“那、那他……”
 
“不用管,追不到的。”简仃无比肯定道,左右翻了遍书页,不忘叮嘱,“他不急追,你先把初吻收好了。”
 
易佳脸色变了,不知还说是尴尬还是愕然,顿了顿似乎是张口欲问,被他即使打断了。
 
“我很有钱吗?”简仃若有所思的看着商务车前挡风玻璃。
 
“……啊?不是,不是的,”易佳茫然,随即急着解释起来,“这和钱没关系!我——”
 
简仃点点头:“和钱确实没有直接关系,不过我觉得按着距离,二手迷你撞上来的剧情才更合理一些。”
 
说着他突然就笑了起来:“人设和进度起冲突就很特么尴尬啊。”
 
易佳局促不安地看着对方,在被尴尬同化之前,更想先夺过方向盘直奔医院精神科。
 
她很喜欢齐队长,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从之前某一时刻开始,有些东西……失控了。
 
失控这个用词是直接从她脑子里冒出来的,毫无来由,约摸就是每一个顺其自然的想法出现后,总会有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来,掷地有声地质问她。
 
“怎么回事?”
 
“为什么?”
 
“嗯?”
 
易佳感觉思维深处的一小块好似冰川融化,不可抑制的疯狂颤动。
 
我不知道。她难以抑制地变得慌张。
  
咦,知不知道你看看名字,自己心里没点哔数吗?
 
对了,你没有,你膨胀。
 
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声音被逗乐了,自问自答,却丝毫不嘲讽,只是边叹边笑,语气里有种难以言喻的苦涩。
 
易佳不敢再在这里待下去,坐立不安,脱口问道:“我们可以上楼了吗?”
 
“可以,”简仃还在仔细看书,难得的没答非所问,“差不多了。”
 
易佳在准备好基本防护后直接冲进工作地点,简仃不急不慢被撇在客厅,因为职位原因,并没有引起多余的注意。
 
他径直向水杯去了。
 
“能碰吗?”简仃带上手套,询问一边的记录员。
 
记录员年纪不大,看上去像大学刚毕业的学生,闻声差异地从顺着鼻梁滑落的眼镜片后方看过来,等到认出面前是谁顿时愣住了,手足无措道:“当然,当然,请,请便。”
 
简仃没有这方面的相关知识,但看着书上的行行字迹,打心底觉得能口头描述的事情非得实践出来,怎么那么事儿逼呢。
 
于是他托起对方的证件牌看了会儿,又愣了愣,一时无言,思来想去他只好用探讨的口气问道:“如果此时我把水壶里的水倒入杯子,你会想到什么?”
 
记录员:?
 
他谨慎地思索一番,尽量口齿清晰道:“根据现场勘察,死者之前应该是在招待客……”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简仃连忙摆手,“简单一点,这个声音,你会想到什么?”
 
“……”他不太能跟上这个进展速度,努力地琢磨一琢磨,抬着头道:“水声……不太密集的那种,有点像水龙头开最细的水流,打在水槽中连续发出动静?或者雨天,蒙蒙细雨又不是非常小,站在路边避雨,雨水滴在房檐上,眼镜上也会沾到,地面洼坑水时不时溅到裤脚上,发出连绵不断的声响吧?”
 
简仃听他生动的描述整个人顿时湿漉漉了起来。
 
半晌他回过神,唰唰划到书的中间部分,喃喃道:“这书怎么到一半心理活动还换女主嘛……”
 
记录员:?????
 
简仃在这位自懵到怒之前,恰到好处地解释道:“不过这不奇怪,类似的声音,要是我,也会想象成水龙头和细雨。”
 
记录员可能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上司,吸了口气,仍有许些不满,嘀咕道:“大街上随便抓两个人都会联想这些个……”
 
简仃礼貌地笑了笑,看似表面很稳,实则内心骂娘。
 
小学级别的联想依然无法触发剧情,妈卖批哦。
 
所以他拎起水壶,另一手摁住杯盖,将口头叙述付诸实践,拒绝再去看记录员好似看傻子的眼神。
 
事实上在他们对话时易佳手上的动作就慢了下来,然后静静地站在房间门后,听简仃一举一动发出的声响。
 
水声。
 
易佳恍惚。
 
茶水撞在瓷杯底弹起滴答回响,狠狠闯入她的脑海,卷起一片朦胧水汽。她感觉自己在一点点陷下去,四周水流声渐渐放大,一切显得那么遥远,剧烈的晃动让她难以站稳脚步,踉踉跄跄向客厅走去。
 
“易佳!”身后同事在惊慌地叫她,声音以可以感知的速度迅速拉远,突然扭曲,一下变得微不可闻,像从地狱中传出的诅咒。
 
没有,不是的,不是这里。
 
她心想,每一次脚步落下,新房瓷砖都在与虚空进行互相转换,以至于她在走到简仃面前时根本没有意识到身边的景象早已四分五裂,独留纯白背景墙。
 
只剩潺潺水声。
 
江南盛夏,有雨的季节连空气都是潮湿的,可她吸进的并非湿润醉人的清风,而是令她呼吸愈来愈急促困难的水。
 
甘甜的雨丝混着山间溪水在她屡次想呼唤前,一把将她按入另一个无声世界,反反复复。
 
一直到她分不清耳畔声音是自己在呼喊救命还是阵雨拍打山溪,流进紧咬牙关的是泪水还是雨水,她努力举着手臂,试图抓住的什么。
 
然后如她所想,有人在虚空的另一边伸出了手,握住了她。
 
简仃真没料到进展会这么快,易佳走到跟前时他还在和系统沟通关闭提示音。
 
【案发时间点,人物】后续发展吻合:判定成立
 
【主角台词】直接吻合:判定成立
 
【车辆距离事实错误】常识吻合:判定成立
 
【突发事件时间点,剧情】基本吻合:判定成立
 
【水声比喻】常见修辞:不成立
  
【茶水倾倒动作】常见描写:不成立
 
【普通事件触发案件推理】常见剧情:不成立
 
【主角间感情戏份,回忆】逻辑吻合:判定成立
 
【证件牌不合设定错误】直接吻合:判定成立
 
【主——嘀——
 
简仃每听一个报错音就是一个激灵,头皮发麻,程序员对bug提示音效的条件反射简直达到顶峰,大脑在颤抖。
 
随后她步履蹒跚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瞳孔涣散,红润的双唇不知何时变得苍白无色,微微张着,似乎是想要呼吸。
 
简仃四下环顾,不由意外判定进度之快,但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见,立马调出系统检查。
 
她想拽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抓住对方,视野一片模糊,拼命地吸入空气,企图看清那人的长相。
 
是简仃。
 
几乎是程序运行一般,她脑中的记忆有条不紊地梳理下来,那一张熟悉的面容始终浮现在眼前,清晰得不合常理。
 
她头疼欲裂,本能觉得自己正站在记忆断层之上,周围一切无声地分崩离析,她茫然地左右观望,一侧是清晰得毫无波动的回忆,一侧是莫名出现的残留片段。
 
破绽百出,无从下手。
 
蓦地福灵心至,清晰的记忆瞬时强势,她想了起来,她幼时住的镇子气候干燥,偏北方,不旦少水,家门前更没有一条名叫朝溪的水流,而简仃……自然从未见过。
 
但与此同时那真实得无可挑剔的溺水感仍包围着她,她不顾眼睛生理性的不适,用出最大的注意力集中在包握自己纤弱手指的掌心上——身体在湍急水流中漂浮不定的唯一支撑点。
 
第一时间出现在脑海中的是先前简仃在车里与她十指相扣的一幕,肌肤触碰的质感犹在指尖,但刻意得如同复制粘贴。
 
……是的,就是刻意。
 
她不由觉得脑中的一切都如此荒谬,那一幕幕“记忆”都像是生拉硬拽下来,再被狠塞入她的脑海中似的,没有任何的活力,鲜艳却十分可笑。
 
空气中不知何时弥漫出了血的味道。
 
她挣扎脱离朝溪水面,贪婪地呼吸着,任由愈来愈大的雨点打在脸上。
 
那个带着公式化微笑的“简仃”消失了,记忆残缺部分有点像被生撕开的画皮,不再闪着妖异的美艳,血淋淋的,体无完肤。
 
原本动荡的世界一下平稳了下来,她仍是什么都看不清,但与紧紧拉住她的那只手接触的位置前所未有的敏感起来。
 
女子十指纤纤,冰肌玉骨美如柔荑,看上去柔弱得不堪一击,却在搀扶她的此刻显得无比坚定。
 
简仃镇定地等着面前女孩从双目空洞慢慢转为泪流满面,终于抽噎起来,始终捧着她的手,竭力温暖她没有血色的皮肤。
 
“……你是谁?”她问。
 
简仃凝视着她没有聚焦的双眸:“你的朋友。”
 
她微弱的摇摇头,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我没有……没有见过你……”
 
“不需要,”简仃一笑,将书放在她的掌心,“那你——是谁呢?不用紧张,开卷考试。”
 
她直直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密密文字。
 
上面的一切都是她第一次见,但好似多年老友,一字一句都是如此熟悉,像是从体内一根根拆下的骨头,带着血肉,只是差了最重要的核心。
 
她情不自禁的把手摁在纸页上,怔怔地望着人物演绎的故事,念着书中一字之差的主角姓名。
 
“我想她了。”她无意识地低语。
 
简仃微俯身,耐心地看着她:“你是谁?”
 
“……”
 
没有回应。
 
“你是谁?”
 
简仃重复,他能看见她身后空中浮着的系统屏幕,核对进度正在缓缓拉近。
 
“……”
 
她恍然,猛地合上了书,抬起头,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易稹。”
 
“不是易佳。”
 
简仃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
 
周围陡然转暗。
 
“欢迎回家。”
 
他对着空气道。
 
回到现实时柔和的光亮依然有些刺眼,简仃往后缩了缩脖子,眯着眼睛调台风亮度,用标准的普通话给系统下命令:“打包鉴定结果,每个当事人发一份,开启沟通窗口。”
 
“一号口已连接”,系统道,“结果正在打印,传送成功。”
 
简仃擦擦生理泪水,果不其然的听见一声急慌慌的椅脚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刺耳声响,随即便是惊慌失措里夹着不确定的质问:“怎——不!怎么这样!”

“如果你能合理解释一下,一个二十二世纪的案发现场里的记录员证件有效起始期是1997年的原理,还有证件设定图右下角为什么有个不是你笔名的水印,我可以考虑撤回鉴定结论。”简仃见怪不怪道,抬起手示意那张系统数据合成的工作牌。
 
对面一片死寂,鸦雀无声。
 
简仃耸耸肩,开始翻找下一个接通口:“兄dei,复制粘贴的时候走点心,不过也没下次了——第二十九号谢谢,回个头的功夫就这么多人……”
 
接口切断,重新连接,可此次的连接口并没有及时传来回应。
 
简仃托着下巴,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面,似笑非笑道:“这本联文久闻大名,等我准备答辩的时候再仔细拜读,还有什么问题么?”
 
“……鉴定是在鉴定人都没有详细对比过两本作品的情况下作出的,我有理由对结果提出质疑。”半晌那人道,对此习以为常一般。
 
简仃向后一靠,十指相扣,微微笑道:“结果你的主角配合调查出来的,尽管质疑。”
 
这次对方沉默了很长时间,不过他静静地等着回话。
 
最后他还是咬了咬牙,坦荡荡道:“是不是我自己写的,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简仃忍了下,没笑出声,模仿着一号口不太确定的语气反问,“倒是说起来,是不是你写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我——”他似乎是要争辩,被简仃直接打断。
  
“我膨胀,因为我是胖大海,”简仃字正腔圆道,一手扶着麦克风,“但你一个卖假药的,就别乱胀了,安安静静做药丸不好么。”
 
“第五十五号口已连接。”智能系统恰到好处道。
 
简仃忍俊不禁,但很快收敛了笑容,等待屋子里的女孩说话。
 
她定定看着鉴定结果,红色标注的“不成立”字体似乎让她不太确定,迟迟没有站起身。
  
简仃轻轻咳嗽了声,身体稍稍前倾,语气温和:“小姐,是对结果有异议么?”
 
“……啊,不,不是,”她愣了愣,回答,“没有问题。”
 
“是这样,”简仃观察着她刘海后的表情,轻声道,“因为……嗯一些原因,原作者可能无法出面为你耽搁的时间道歉,不过我有几句话,不知你是否有空一听?”
 
女孩抬起头,隔着显示屏与他相望。
 
简仃继续说了下去。
 
“你不是在被误会为扒手后就从此不再帮人的那种人,当然你确实可以再不出行,或者不再随身携带财物。”
 
“在你调整完心理负担之前,继续毫无犹豫地站出来大概确实不太合适,可面对这种事情……的解决方式,也许是让扒手彻底消失,就不会有误会了。”
 
她静静看着他,不知在想什么。
 
“一点经验之谈,不足参考。”简仃轻笑,低下头重新开始翻找。
 
“你也遇到过吗?”她突然问。
 
“我?”简仃顿了顿,只是摇头,“没有,遇多了倒是真的。”
 
他听见女孩做了两个深呼吸,却依然低头查看着,几分钟后再望过去,诧异地发现对方正目光炯炯地回望。
 
“你们这儿还缺人吗?”她问。
 
简仃眨了眨眼,从善如流道:“不招写手,志愿随意,出门右转,直接填表。”
 
“谢谢。”她点头示意,转身推门而出。
 
简仃揉了揉太阳穴,对刚接通的等候口小心“喂”了两声,没有答话。
 
他吐了口气,侧身从衣架上挑下外套,径直向房间去了。
 
等候一区空荡荡的,甫一进门就体验了把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当即一惊,赶紧四下张望。少年蜷缩在靠墙的长椅上,纤长的睫羽因轻风微微颤着,好似睡着了。
 
简仃尽量放轻脚步,走到跟前蹲下身,用外套把他裹住。
 
然后袁怆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地望着他。
 
“怎么睡着了不关窗户?”简仃弯下腰把他抱在怀里,叹息道。
 
“……”袁怆目光一寸寸挪到他脸上,直视他的双目,好半天才找回瞳距,哑着嗓子道,“我以为是房顶漏雨。”
 
简仃望了望头上的缝隙,哑然,只是圈紧胳膊。
 
“结果出来了?”
 
“嗯。”
 
“……嗯。”
 
袁怆慢慢翻了个身,把头埋在他的怀里,闷闷地应了声。
 
简仃调整了下坐姿,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的迹象,这才松了口气,突然想起什么,揉了把他的黑发:“说起剧情……把易稹从朝溪里救起来的那个人是谁?”
 
“你先把书看完。”
 
“看完了,”简仃笑,“看了三遍。”
 
“……那就是我没写,”袁怆转过脸,蓬松的发丝顺着脸庞滑落,说话时带着软软的鼻音,“她是唯泉。”
 
简仃想了想,以略显失望的口气道:“我以为你会用我的名字来着。”
 
袁怆笑了下,蹭了蹭他的手,小声道:“嗯……简仃……已经有西皮了,易稹有别的人去救——而且唯泉,也是简仃去叫来的呀。”
 
简仃弯了弯眉眼,嗯了声:“听起来是个重要角色。”
 
“是很重要,”袁怆扬了扬脖子,陈述道,“没有简仃,没有唯泉。”
 
袁怆眨了眨眼睛,在简仃怔愣之时强调道。
  
“至少在朝溪边是如此。”
 
说完他用力裹了裹外套,简仃立刻帮他扣好衣扣,嗅着袁怆身上清冽梅香,没有开口。
 
“你们这儿一直这么冷么?”
 
袁怆突然问。
 
简仃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窗外灰蒙蒙一片,烟雨弥漫,淅淅沥沥,不见晨光。
 
“一直……我也不知道,但以前么,一向是这样的天气,”简仃低声说,声音越来越沉,“很少能见到日光,所以比较冷……”
 
又是片刻安静。
 
末了简仃直起身,怀里的袁怆似乎又沉沉睡去,他这次开口,语气出奇的肯定。
 
“但一定有不冷的日子,不远了。”
   
“会晴的。”
















全篇是名字的都可以谐音,没有看出来请大声朗读,附几个主要人物x
 
袁怆:原创,怆然的怆
简仃:鉴定,伶仃的仃
唯泉:维权,泉源的泉
 
不要深究具体来源,毕竟举个例子,我记得最开始的设定里,简仃他是个霸道高冷boy←_←
……
我无辜的,文笔先动的手x
 
写完这篇文我悟出了一个道理。

如果脑洞出现在深更半夜,一定要在困得五迷三道的时候把它写下来(至于出现什么奇怪bug,恳请诸位配合一下作者的表演,因为写的时候我真是快睡着了……)
 
这样你就能做到奥义·鬼特娘的都看不懂·劳资踏马到底写了什么·自己刨的坑跪着也得填完
 
至于修改,管他呢,这事归明天的作者
 
【第二天我起床对着突然冒出来的文档:????????哭着剁手.gif
 
【那个问一下……你们有那个……红心蓝手么……
 
【乖巧.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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