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墨淋漓

林黛玉倒拔垂杨柳

#左道#白日见鬼(段子体/1-11)

本来码了差不多两万字了感觉不行,推翻重来,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写出了九万多字的扑棱蛾子……

  

看在我码字的份上同圈能不能给点回馈,大佬们看我,扑通给您跪下了,ballball你们给点评论给点什么回应都好的【扑通】

食用提醒>

*原创角色视角,不适应就换一篇吧【。

*OOC

*红心蓝手随心走但特别欢迎评论讨论OvO

*有主线,挖出伏笔有惊喜的hhh

*安利+具体设定+扫雷点我,前文见“白日见鬼(左道)”tag

*阅读愉快w




1. 

我已经死了。

  

2. 

虽然不是很清楚原因和道理,但毫无疑问我已然是只阿飘,即使现在不缺胳膊不缺腿,能跑能跳能吃能喝。

作为真实经历人,我想发表点感想,不是针对谁,我就想说,当今灵异文学界都是辣鸡。

凭什么把孟婆写成慈眉善目老太太的人设?

就不能T恤短裤金发披肩两眼魅惑放电美腿修长肤色白皙身材前凸后翘性感火辣的D罩杯辣妹还原得写实点是咋的?

凭什么要捏造谣传马面阴森恐怖?

人一好好的造型界宗师扛把子幽府Tony老师就不能好好写?

两分钟以后我好不容易挤上可堪媲美春运现场的奈何桥,在抱着这个想法的情况下,被孟婆撸吧撸吧又给扔了出来。

  

3. 

她顶着走在杀马特先锋前端的刘海拦住去路。

孟婆:“你看马面给我理的发型怎么样。”

我端着孟婆汤:啊?

我:“一……一般吧……”

孟婆:“骗人,说真话。”

我:“……难看。”

孟婆:“我不信。”

我:???

孟婆:“我要听真话,真的,话。”

我:“……真的难看。”

她半天没出声,突然问我。

孟婆:“你是不是有案底。”

孟婆:“案底没结清不允许投胎。”

我:“姐???”

我:“我没有。”

我:“我不是。”

孟婆:“我不听。”

孟婆:“你丫看着就不像好人。”

于是她操起我给我抡出幽府去了。

  

4. 

……

傻子吧。

我跟你港,nili幽府药丸。

歪,12345热线吗,我要投诉,灵异小说都一群打虚假广告的。

当然了,那时候我是不知道以后的事儿。如果能重来,我选择报警。

  

5. 

虽然她说得有理有据,不过我还是相信事实就是因为我对她那被狗啃了似的刘海的评价太过诚实。

好吧回正事。

改造完种族我已经没有好好做人的回头路了,只能考虑好好做鬼。

眼下这处是个不知名的小镇,人不多,当然这夜班三更天的确实热闹不到哪儿去,眼前一摊烧了半拉子的纸钱摊子大约是拖我来的传送门,我心里琢磨着就看见一张印刷极不走心的美钞在我眼皮底下挑衅地飘了两圈,寒风瑟瑟。

凄凉。

在这一点不唯物主义的世界设定下我的可视范围……瞬间拓宽了一个次元,就好比现在,我可以清楚看见不远凶神恶煞劫匪样的路鬼目露警惕地和我对着视奸半晌。

我有自知之明地后退一步,就差喊一嗓子有话好说小的没钱。

最终他松了口气,啧啧道:“以为碰上那个大人物劫道完摆摊子算日进账呢,吓老子一跳,这都要回北边儿了别又栽一笔。”

  

6. 

噢,误会啊。

……等一下。

……

……

???你以为谁是劫道的???

  

7. 

我觉得我从小到大金光闪闪的三好学生奖状收到了质疑,所以我毛了。

“你等等,”我道,“大哥你对着我五好小市民脸,看着我的眼睛再重复一遍。”

劫匪不屑:“世风日下,有什么好看的。 ”

我不服:“大哥你干哪行的,怎么这么不讲理。”

劫匪呸一口,道抢的。

我无言,说同行咋歧视同行了呢?

劫匪不但不屑,还振振有词,道越纯良的手越黑,妈的,昨儿一道士和个年轻小子,带着不大一女娃,纯不纯?良不良?五十好小市民吧?一言不合掀桌子,从街头熊到巷尾。

他顺理成章地得出结论,说老子抢只掏钱,他几个荤素不忌,小了像老子带的巴掌大的俩红字儿的小木头牌牌拿,大了直接连摊端,这才是劫道。

我被镇住了:“卧槽这么不讲理?”

劫匪顿了顿,哧溜了一口气,说但是……给钱。

我嘴角抽搐,说这不还是讲理的嘛?

劫匪怒道:“里面有个不到二十的小娘子!”

我震惊:“她也抢?”

劫匪翻白眼:“她砸。”

“那家店不卖棒棒糖给最小的那个小鬼。”说着他指了指,接着一划,“门口放了好几厘米厚的桌子。”

“嘎巴,”劫匪形容道,“踹折了。”

他冷静地说:“她说你这是占道经营,抓着得罚的。可要说卖,这生意没法做,他们几个一买就带摊走的,就……”

劫匪一时语塞。

我看着这个凶神恶煞的壮汉。

然后这个凶神恶煞的壮汉想了想,诚恳道:“贼吓人。”

“长得都还好。”

“就那气势。”

“贼吓人。”

  

8. 

毕竟从幽府上来见到的第一个人(鬼),我看着这劫匪有种谜之亲切感,自然而然的扯了几句。

劫匪说自家上头派他从挺远的地儿过来转悠转悠,说有大生意,还让主顾跟着来了,结果可好嘛,连家伙什儿都让人顺走了。

我心说可以可以,团伙作案。

我就问他,说那你现在怎么跟我直说了?

劫匪啧了声,说反正最后一票也不干了,回家准备投胎,我告诉你那几个人特别狠,你小心……

这人说了没两句突然打住了,左右看看,指了指前面:“那儿别去。”

然后抱头鼠窜。

我: “哦 ……诶不是你什么意思?!”

我懵逼。

回头角落一群群魔乱舞的跟见了班主任的小学生似的,都各自收了神通,也抱头鼠窜。

反应最慢的一个举紫金红葫芦,浑身上下裹得相当严实,骨瘦如柴,瞅着怪吓唬人的,就暗中窥探着我。

“请收起你的法宝。”我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用探究的口气问他,“你不跑吗?”

紫金红葫芦瞅了瞅我,像决定结束表演一样,快速倒退两步。

抱头鼠窜。

……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

看看窜没了人的街心广场,撒腿就跑。

  

9.  

我转悠两圈,没有敌情,只看见一排火锅大排档。

然后我发现,这位劫匪大哥指的地儿。

是街上唯一一处亮着灯的。

烧烤店 。

 ……

人有多大胆,撸串到多晚。

我豁出去抓了两把。

别问鬼为什么要吃东西,我也是刚来的,你问我我问谁去。

  

10.

为保险起见我跑去了无人的地方,蹲一破小平房里撸了一地的串儿签。

搁那儿一边撸一边思考鬼生,这么看来,我得找个大佬混一混啊。

我正埋头啃着,突然听见门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赶紧憋气缩好。

半晌“嘭”一声有人把门端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进屋子。

吓得我串儿都掉了。

那人站门口和我对视片刻,没谁说话。

过了几秒另一位可能有点不耐烦,推推他背道:“小毒物,里面要没东西就下一处走着,你这一路又翻麻辣烫又盯人烧烤摊的干什么,要饿了哥哥请你搓一顿去。”

那人也没理他,往旁边挪挪放后头这位进来。他正说着话给这么一让“啧”了声,抬头刚要接着说,猛地跟见鬼一样噎得够呛。

我们仨相顾无言。

待我迷糊劲过了低头一看糊了层灰的串串,当时立马清醒脱口而出。

“你赔我串儿!赔我串儿!”

   

11.

本来他们好像伸手要掏东西,然后后进屋的那人懵了。

先进屋的也懵了。

过了会吓掉我串儿的人十分迟疑地说:“要不你洗一洗……应该还能吃……”

闻声我一想对哦,赶紧拾起最后五根跑到墙角水池一通涮涮涮,水唧唧地又捧着跑回来正要蹲下,看见这俩人正在快速地往地上泼糯米,已经糊出了半地鬼画符一样的图案,见我突然折返回来穿道袍的男人一股脑把糯米袋糊到另一位怀里接着退一步坐地上打开包开始翻,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另一人咳嗽一声,看着我笑笑,抓了把生糯米就往嘴里塞,嘎嘣嘎嘣嚼,表情十分古怪。

我狐疑地看看他们,撩外套坐到砖头上,继续低头撸串。这两人不一会儿对坐了下来,好像在商量什么事,偶尔向我这儿看,眼神依然跟见了鬼似的。

嚼着肉筋我一琢磨,不对劲,这大半夜的俩人搁外头瞎逛,而且盯着我不走……

卧槽。

不是想抢我串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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